我點點頭,走進了屋。
秦澄在我身後松了一口氣。
看着家裡挂着的婚紗照,我也是那時候才知道,幸福是真的可以演出來的。
我和秦澄的婚姻起源于共同的目标。
到了g城的第二年,我就見到了秦澄。
我對他印象不深,在大學他是一個插班生,相處時間并不長。
我對這個人印象隻是隐隐約約地眼熟,甚至名字都記不起。
看到熟人,沒讓我歡樂,我隻覺得恐懼。
生怕他又會把關于我的那些舊事帶來,再次擊垮我平靜的生活。
然而秦澄仿佛不認得我一般,從未在意過我,漸漸我就放下了心。
直到一次我在打工時,累得暈倒,被他送到了醫院。
聽到他對着醫生精确說出我的名字以及情況時,我才明白他早就認出我。
出院後我問他為什麼,他隻是告訴我:
“我為你發過聲,但被校霸狠狠教訓了一番。”
“岑娆因此動用關系逼我退學,我們是一路人。”
心照不宣中,我們默默成為同盟。
在他的鼓勵下,我撿起喜歡的法律。
兩人一起學習一起轉系一起考證,最終進了律所。
也是那時,我才知道他原來是道秦集團流放在外的太子爺。
隻是家族争權奪勢,他一直在暗處集聚人脈和勢力站穩腳跟。
為了站上律所合夥人的位置,他向我提出了結婚。
秦家少夫人的身份對我隻有益處沒有壞處。
我們簽下了協議,約定大仇得報後,可以各自選擇去處。
六年來,我苦苦尋找證據和真相,一趟趟跑監獄,隻為說服那位洗車工。
他在這六年間,也和家裡各種勢力明争暗鬥,最終站穩了太子爺的地位。
一切都是那麼剛好。
在洗車工終于答應配合翻案自陳的時候,我暗無天日的生活終于撕開了一道口子。
這時,久未聯系的班長找到我,說要舉辦一個10周年的同學會。
我們兩個毫不猶豫答應了。
法律隻能審判犯罪,但我的仇要親自報。
這一路,走得很累也很艱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