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我一點也不喜歡酒吧,那時秦時去世,我去酒吧,隻是借着那的氛圍和酒精麻痹自己。
心裡悶悶的,我一杯一杯地喝着。
項景突然開口:“鄒微末,你當初為什麼會喜歡我?”
我瞥了他一眼:“不喜歡。”
項景輕笑:“不喜歡還對我窮追不舍?”
過去的事情,我不想再提,垂眸搖晃着手裡的紅酒:“你就當我閑着無聊。”
項景側臉看我:“鄒微末,我真是越來越看不明白你了。”
party結束的時候,我和項景都喝了不少,他攙着我回房,跌入軟床的時候重心不穩,他也跟着整個身子壓下來,極具男性氣息把我包圍起來。
男人眸光驟然縮了一下,我剛擡頭就撞入那漆黑的雙瞳裡。
他緊盯着我,緩緩低頭。
就在雙唇即将觸碰間,我猛地将他推開。
“出去。”
項景有些不解,伸手圈住我的腰:“微末,别鬧了,我知道你還放不下我的。”
說着,他拿起一旁的畫,畫上的男人隻有一個側臉,卻依稀能看到跟項景有七八分像。
“就連床頭都還放着我的畫像,你不要自欺欺人了。”
我從他的懷裡掙脫:“這不是你。”
他深深地望着我,然後将我摁倒在床上,俯身吻了下來,我拼命躲閃,用膝蓋頂開我們二人之間的距離。
“放開我…我們已經結束了……”
項景不語,隻是一味掠奪。
掙紮間,我抓住一旁的畫就往他的頭上砸去。
畫框發出碎裂的聲音,項景一怔,不一會兒,鮮血滴到我的臉上。
回過神來,項景餘光瞥到那副畫,他彎腰撿起,雙眼着上面的字迹發愣…
“秦時…”
我一把将畫奪回。
項景問得小心翼翼:“秦時,是這副畫上的男人?”
我直視着他的雙眼:“嗯。”
“你的初戀。”項景語氣肯定。
我沒有回答,但我們彼此的心中都有了答案。
項景突然發笑,而後把腦袋深深地埋進臂彎。
不知過了多久,他才搖搖晃晃地起身,離開的背影帶着落寞。
江遲回來的時候,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景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