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三個字,我仿佛能看到他皺着眉打出這行字的樣子。
他兄弟c:【變好了?那不是好事嗎?知道收斂脾氣了。】
陸枭:【好個屁!她今天對沈芷潑酒,但她不承認,也不跟我吵架。她以前從來不這樣的。】
陸枭:【她以前生氣,至少我知道她在乎我。現在這樣不吵不鬧的,我心裡一點底都沒有。】
陸枭:【她是不是真的不愛我了?覺得我家世比不上她家,現在她家破産了,就準備跟我離婚,所以在外面給我留面子,好和平分手?】
我:“???”
我的大腦宕機了三秒鐘。
這個男人的腦回路到底是什麼構造的?九曲十八彎嗎?
我拼了命想保住這段婚姻,在他眼裡,我卻是在為離婚做準備?
這都什麼跟什麼啊!8
接下來的幾天,陸枭變得很奇怪。
他回家更早了,也不出去應酬了。
每天晚上都坐在沙發上,一邊處理工作,一邊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眼神偷看我。
好像我是什麼即将爆炸的不明物體。
我繼續扮演着我的溫順小媳婦。
他加班,我給他端茶送水。
他累了,我……我想給他捏捏肩,但他跟觸電一樣躲開了。
“你别碰我!”他一臉警惕,“你又想玩什麼花樣?”
我:“……”
我隻是想當個賢妻良母,怎麼就這麼難。
這天,我正在追一部狗血劇,看得正上頭,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進來。
我接起來,對面傳來一道柔柔弱弱的聲音。
“是盈盈姐嗎?我是沈芷。”
我眼皮一跳,來了。
“有事?”我的語氣很平淡。
“我想……我想跟您見一面,有些話,我覺得還是當面說清楚比較好。是關于陸枭的。”
呵,果然。
我答應了,約在一家安靜的咖啡廳。
我倒要看看,這位初戀小姐能玩出什麼花樣。
我到的時候,沈芷已經在了。
她今天穿得特别素淨,一件米色的針織衫,長發披肩,臉上幾乎沒化妝,看起來就像一朵不食人間煙火的白蓮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