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我每天遭受的毒打,不僅是所謂的“劇情需要”,更是這對狗男女的情趣!
雙手握着一根頂門的門栓,木刺紮進掌心,我卻感覺不到疼。
就在李大壯舉着手機,背對我的瞬間。
我用盡全身力氣,狠狠砸向他的後腦勺。
“砰”的一聲悶響,像砸爛了一個西瓜。
電話那頭的調笑聲戛然而止。
李大壯連哼都沒哼一聲,就直挺挺地栽倒在地。
寶兒吓得張大了嘴,正要尖叫。
我低聲威脅道:“敢出聲,我就把你舌頭割了喂狗。”
寶兒從未見過我這般兇狠的模樣。
她眼底閃過怨毒,卻瞬間噤聲。
我蹲下身,從李大壯手裡摳出那部還在通話中的手機,挂斷了電話。
彈幕再次飄過:
【幹得漂亮!但是快跑!孫野會發現不對勁的!】
【别走正門,後面有道具庫,從那上山!】
我一把抓起寶兒。因為這是保命的符。
然後找來一根粗麻繩,将她死死捆在背上。
繩子勒進了肉裡,寶兒疼得小聲罵道:
“娘,疼!我要告訴爹爹!讓他把你關進水牢!”
聽着這稚嫩卻惡毒的聲音,我心裡像被針紮了一樣。
就在幾個時辰前,我還為了給她過生日,跪在地上當大馬騎。
哪怕膝蓋被磨破了皮,隻要看女兒笑一笑,我都覺得值了。
而且這幾年,每一次李大壯的棍棒落下,我都死死把她護在身下,用後背扛下所有的痛,生怕女兒受一點傷。
原來,我舍命護着的,是一條早就喂不熟的毒蛇。
這一家子,果然沒一個無辜的。
我反手把繩結勒得更緊,直到寶兒臉憋得通紅。
“疼就忍着,再廢話就把你嘴縫上!”
屋外傳來了刺耳的警報聲,孫野那個畜生反應很快。
我背起這六十多斤的人質,一腳踹開後窗,跳進漆黑的夜色裡。
2
夜裡的山路并不好走,全是碎石和荊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