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人能在吐真劑的作用下說假話。”
“吐,吐真劑……”
繼母大驚失色,父親在遺囑裡寫得明白。
他财産的80給繼母繼承,其中包括姜氏20股份。
但前提是繼母不改嫁,願意守貞。
如今要她把到手的遺産全部吐出來,比殺了她還難受。
繼母咬牙切齒地瞪着陳野,恨不能掐死他。
陳野不明所以,徐以恒卻感到不對勁,他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。
“董事長,你認識南笙?”
繼母一怔,“南笙?”
我笑容燦爛,
“是啊,我是前台小妹南笙,徐以恒的女朋友。”
“我們的對賭協議一年期滿。”
我的笑容像是某種挑釁,讓繼母差點咬碎了後槽牙。
徐以恒不解,
“什麼對賭協議?”
陳野心裡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,他想到和我的一場場遊戲,聲音變得有些幹啞。
“她,她不會是……”
繼母冷冷道,
“姜北洛。”
“姜北洛!”陳野吓得當場失禁,在地上留下一灘腥黃的液體。
徐以恒不明白陳野為什麼反應這麼大,畢竟我這一年以來的形象,都隻是一朵人畜無害的小白花。
即便剛剛被我揍了一頓,那肯定也是我受了刺激,才會有的異常行為。
宋柚甯顯然聽過我的事迹,語氣有些顫抖,
“她就是姜北洛。”
“難怪幹媽看見我的朋友圈會過來。”
“會給我出鲨魚的點子。”
聽見這句話,繼母狠狠給了宋柚甯一巴掌,
“你自己狠毒,想對付情敵,别牽扯我。”
臉上火辣辣的痛感,讓宋柚甯意識到說錯話,連忙賠罪,
“對,都是我的主意,可我是為了陳少,我和以恒隻是好兄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