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收過幾個老男人的錢?”
“十八個。”
此言一出衆人嘩然。
“看不出來,這女人為了錢竟然這麼下賤。”
徐以恒雙拳緊握,臉色鐵青。
“你還真是好意思承認!”
有什麼不好意思的,姜家現在還是老爺子掌權,妥協在所難免。
而其他長輩年紀再大都要對我敬畏三分,逢年過節送個幾百上千萬是常事。
宋柚甯的問題換了個方向。
“你傷害過孩子嗎?”
“傷害過。”
五歲,繼母試圖除掉我,為肚子裡的兒子鋪路。
我利用父親的信任,謊稱看見繼母和别的男人在一起,硬逼着繼母打掉胎兒。
從此繼母對我恨之入骨,一直培養自己的勢力對付我。
後來她煽動股東,說我心狠手辣,不計後果,要求取消我繼承人資格。
老爺子提出對賭協議,
“一年内,定得下心,做個前台小妹。交往的男友沒有分手,我支持她成為集團主席。”
宋柚甯的問題還在繼續。
“你有打過老人嗎?”
“有過。”
十歲,我被繼母送給大山裡70歲的老光棍,在他想玷污我時,被我一拳打碎頭骨。
我的回答讓徐以恒咬牙切齒,
“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!我真是看錯你了。”
“你連孩子和老人都不放過。”
我在心裡自嘲,
我豈止是沒放過孩子老人,
十二歲,最好的閨蜜收了繼母的十萬塊,在旅遊時推我下山。
被我勒住脖子反殺。
十五歲,一起長大的竹馬為了繼母5的股份,妄圖給我注射毒品,被我送去金三角。
更别說那些試圖站隊繼母的企業,被我一個個連根拔起。
宋柚甯假意對徐以恒擦了兩下眼角不存在的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