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為我抱着照片是在哭逝去的感情嗎?
我是在哭自己的人生。
優秀畢業生的我,本來也應該有自己的一番事業。
在許敏冉回來前,我剛剛辭了職在備考博士。
腦袋昏昏沉沉的,曾經的專業知識我已經一點也想不起來了。
因為無力再承受任何工作,我隻在購物逛街的膚淺快樂中麻痹自己。
許敏冉說得不錯,現在的我的确已經是個廢物了。
我把顧衍之拿回來的藥一同扔進了馬桶。
抽水聲中,我哭的撕心裂肺。
複婚以來,我從沒有像現在一樣期待身體各項感官的快速複蘇。
8
次日,我去了顧衍之公司。
許敏冉先我一步,熟稔地和前台小姐打了招呼。
我就比較尴尬了。
在我報出總裁夫人身份後,小姑娘狐疑地在我身上來回打量。
最後是路過的顧衍之特助替我解了圍。
“小姑娘剛來沒多久,您又不常來。”
張特助遲疑了一會,話鋒一轉:
“不過,許敏冉小姐倒是常來,經常在顧總辦公室裡一呆就是一天。期間任何人都不能進去。”
張特助的話有好心提醒的意思。
我卻笑笑不接話。
送我到顧衍之辦公室門口張特助就離開了。
我推門進去。
正看到許敏冉幫顧衍之解襯衫。
她穿着裙子大剌剌地坐在顧衍之的辦公椅上。
下肢搭向辦公桌,露出白花花的大腿。
看見我後,許敏冉不耐地翻了個白眼:
“有沒有眼色,不知道敲門嗎?”
活脫脫女主人架勢。
顧衍之騰地一下站起來,臉色漲紅:
“纖纖,你聽我解釋,是因為咖啡撒到了衣服上,敏冉幫我脫下來清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