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我一巴掌打在臉上。
她驚叫一聲,轉頭對顧衍之怒目圓睜道:
“還不管管你家這個瘋婆子。”
顧衍之把我緊緊圈在懷裡:
“好了,讓這件事過去吧,别放在心上,敏冉不是有心的。”
他甚至沒提一句讓許敏冉道歉。
流産報告是第二天出來的。
離婚協議是第三天遞到顧衍之書桌上的。
這一次,任憑他說什麼,我都隻冷冷地回複一句:“簽字。”
三個月後,不厭其煩地顧衍之把簽了字的離婚協議書拍到我面前。
我如願以償。
說到這,我又呷了一口酒。
奇怪,曾經那些痛徹心扉的往事。
如今說起來竟然毫無感覺,像隔着一層玻璃在看别人的故事。
小男模們倒是被我說的聲淚俱下,抹着眼淚義憤填膺道:
“這男的太過分了,姐你這麼好的女人都不珍惜。”
我也跟着附和道:
“可不嘛,太過分了。來讓姐摸摸腹肌。”
“砰”的一聲。
門被一腳踹開了,顧衍之鐵青着一張臉走進來。
4
顧衍之毫無風度的大吼道:
“滾,都滾!”
“離我老婆遠一點!”
小男模們被吓得四散逃走。
直到房間裡隻剩我和顧衍之兩人。
他才坐到我身側,自顧自地開了一瓶酒,悠悠問到:
“為什麼當時不告訴我你有幽閉恐懼症,為什麼當時不告訴我懷孕的事?”
我冷哼一聲。
“反正孩子都沒了。”
過了好久,我又回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