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,讓這兩人出現在我的幻境裡。
對苦苦哀求的我肆意嘲弄。
在又一次把房間的牆當成了電梯隔間撞得頭破血流後。
媽媽嚴肅地對我說:
“黎纖,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你對黎家造成了多大的負擔。”
我笑了。
堂堂黎家,一個小小的我又能造成什麼負擔。
隻是不養閑人罷了。
要麼自己創造價值,要麼靠婚姻創造價值。
現在的我腦子運轉與廢人無異。
于是我隻得乖順的聽母親安排。
在當年求婚的湖邊。
我“恰巧”穿着同樣顔色的衣服。
和顧衍之來了一場精心安排的“偶遇。”
他看起來精神不錯,還換了新發型。
而我幹枯的頭發、幹癟的身材和恍惚的神情。
此時都成了我“為情所困”的證據。
他嘴角勾起一抹譏笑:
“離了我,你就把日子過成了這樣?”
我笑得苦澀:
“思念成疾。”
顧衍之的笑更顯得意。
在顧衍之委托醫療團隊為我研發了特效藥後。
我們複婚了。
可我撒謊了。
顧衍之此時于我,不過是一個讓我“苟活”着的長期飯票。
像他曾經希望的那樣。
我變成了世家豪門裡最常見的聽話妻子。
隻要有一張黑卡,我不在乎丈夫今晚睡在哪。
醫生說,是因為強烈的傷痛體驗,激發了我潛意識裡的自動防禦機制。
我不愛顧衍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