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激奮,加上劉春燕剛剛跟小戰士發生沖突,就連滬中那幾個都不敢再幫劉春燕說話。
眼見自己手中的推薦信被搶走撕碎,劉春燕絕望的看向周向陽,
“向陽!”
但卻驚訝的發現周向陽正拽着軍用吉普的車門不肯松手。
那張好看的臉,破碎的眼,顫抖着聲音問我,
“婉清,你真的懷孕了嗎?”
“你懷着我的孩子,現在沒個說法就要走?!”
我看着周向陽輕笑一聲,
“周向陽同志,你不是剛剛都跟我分手了嗎?”
“現在你以什麼身份跟我要說法?”
我食指挑起他下巴,露出一個微笑,
“周向陽同志,謝謝你在這片貧瘠土地給我進獻過的快樂。”
“但現在,我要去奔赴更美好的未來了。”
車輪向前,周向陽被狼狽拖倒在地。
一年前我就收到過一起參加比賽隊友的電報,那時我就知道恢複高考的消息,而我也已經提前接到了大學的邀約。
那封電報是确定恢複高考的強心針。
周向陽從我兜裡偷偷拿走過的競選書,不過是我想看劉春燕跌落前爬的在高一點。
我允許她一步一步爬上去,然後高空跌落。
火車上她自以為尋找到的獵物,在上車時就已經盯上了她。
她以為的誘餌,對我來說隻是等待收網時送到嘴邊的肉。
回北京的第二個月,周向陽找到了我。
他身居要職的爸媽第一時間把他接出了窮山溝,他是借口學習跑來找我。
他被門衛攔在大門外,仰望着祖國最頂尖的學府,一站六個小時等着做實驗的我。
從小誇贊欣賞中長大的周向陽,怎麼甘心被一個寡淡無謂的女人就這麼随手丢掉。
明明是他開啟的遊戲,為什麼會被我突然叫停。
他遠遠看到我時,竟激動的周身戰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