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已安排妥當,隻等明天的航班。
夜裡顧衍川将我摟進懷裡,低聲說:“澤睿還小,不懂事,你别生氣。”
他抱得很緊,潛意識想抓住什麼似的。
我忍着惡心沒有說話,隻是閉上眼睛,假裝已經睡着。
聽着顧衍川均勻的呼吸聲,我在心裡默默倒數着離開的時間。
明天,一切都會結束。
7
我早班機。
車是顧衍川媽媽安排的。
我接完司機的電話,卻被顧衍川按住手腕,他眼裡隐隐不安,質問:
“為什麼你要去機場?”
我解釋:“媽媽讓我去接一個人,是很重要的朋友。”
聽到這話,顧衍川臉上的警覺立刻消散。
因為在顧家,我經常充當秘書、助理和保姆的角色。
顧衍川嫌棄地叮囑:“那你記得舉止大方,别露出農村來的窮酸樣,丢我的臉……”
見我神色冷淡,他轉移話題:
“我來安排你們中午吃飯的地方。”
我拒絕:“媽媽已經定好了。”
突然,顧衍川從背後環抱住我,雙手勒得很緊。
“我定好了新的婚紗,過兩天我們去拍婚紗照。我還預定了高定新款婚紗,你婚禮時穿。”
我忍着惡心說:“好。”
随後,我用力掙開顧衍川。
他意外地看着我。
我連忙解釋:“我得去接機了。”
“我等你出來。”
幾分鐘後,我排隊過了安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