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自然而然,他也沒其他聯絡我的方式途徑。
要找我隻需要一句吆喝。
更多時候我會自己眼巴巴地靠近,關切地問他需要些什麼。
可最後換來的是被他關進精神病院、灌緻幻劑。
以及沈南韻在我手臂上刻下的那個“賤”字。
懶得看完他的信息,我随手回複了一句。
便在電話鈴聲瘋狂響起時,拔掉了電話卡丢掉。
顧太太會替我隐瞞,顧衍川壓根兒不了解我,所以這7年我都過得很安生。
沒等我推開顧衍川的桎梏,紀越已經寒着臉色擰開了他。
“顧先生,請你自重。”
可顧衍川卻像是聽不懂人話,又要朝我撲過來,卻被紀越打斷推開。
“你當年為什麼要不告而别?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!”
“你憑什麼就這樣玩消失,離開了我7年!”
可我走後不久,就聽說京城裡,顧家太子也很快娶了青梅千金沈南韻。
婚禮風光無兩、羨煞旁人。
顧衍川眼神死盯着我,又開始自顧自地喃喃:
“池念,你是不是要裝工作室,我聽到了。
我給你安排顧家最好的裝修團隊,我現在就打電話。
這個位置地段不好,你用顧家城北區的那棟寫字樓,我不收你任何租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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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他這副瘋樣,我終于忍着惡心說了重逢後的第一句話。
“不需要,我跟你不是可以談合作的關系。工作室裝修紀總已經全安排好了。”
顧衍川五官立刻難看起來,猶豫着扯出輕松的笑容,又說:
“沒關系池念,還有另外的地方我能幫你。
我讓我們公司最專業的人事團隊來給你幫忙,你不用招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