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他們每次辦年會領導還專門請你去感謝呢。
我在國内都聽說過你的威名,整個獵頭領域都知道你。”
“太好了,有大腿可以抱了,跟着池總幹活真是太幸福了。
愛池總團隊,我要一直為池總幹活!”
不等我跟她們開句玩笑,一個高大的身影便走進了會議室。
是顧衍川。
手裡抱着一大束赤紅玫瑰。
故作體貼,溫聲道:“聽到會議結束我才進來的。
池念,這是我特意為你訂的,希望你喜歡。
我在你公司樓下,訂了餐廳,我們一起去吃飯吧。”
顧衍川聲音裡帶着一絲期待。
又有不容拒絕的自信,仿佛我們之間從未有過隔閡。
同事們立刻安靜下來,随後各自散去。
曾經我和顧衍川在一起6年,可他從來沒有送過我一次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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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猜是覺得,不值得。
因為上一世有一次沈南韻生日,她辦鋼琴會。
顧衍川直接包下了京城最豪華的莊園。
從國外空運了50萬朵精緻的厄瓜多爾玫瑰,為她準備生日宴會的現場。
而那次,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聽見“厄瓜多爾玫瑰”這個品種。
我皺了皺眉,冷冷回道:“顧衍川,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。”
“别這樣,池念。”
顧衍川的語氣軟了下來,但仍然是對我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。
仿佛隻要勾勾手,我便會沒有尊嚴地湊過去。
“我知道我做錯了一些事情,給我一次機會,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