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話未說完,就被再一次打斷:
“木瑤身體不好,這院子安靜,适合靜養,你先搬去别處吧!”
沈婉心滿臉不情願,可在對上阿兄冰冷的眼神時,不慢地跺了跺腳,紅着眼跑了出去。
阿兄見狀惋惜搖頭:
“還是寵過了頭。”
他轉頭重新看向我,語氣溫和如三年前那般:
“這院子你就安心住下,以後有阿兄在,再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。還有......”
他的話還沒說完,我已經毫不留情打斷:
“我說過,給了别人的東西,就不要再給我。”
阿兄尴尬地低下頭:
“抱歉,阿兄會重新給你選一處院子,你先在這湊合一下,我保證,很快。”
說完,他匆匆離開,生怕晚一秒又聽到我冰冷的回答。
當晚,我搬進了母親曾住過的院子。
屋子的布置相比我的規格翻了幾倍。
連院中的海棠花都是阿兄一束束親手種下,又親自搭理的。
這次,無論沈婉心如何撒嬌哭鬧,阿兄始終再沒松口将院子換給她。
7
第二天,蕭哲川帶着一名須發皆白的老人來到府裡。
我沒拒絕,因為我想活下去。
第三天,蕭哲川以給我治病為條件,讓阿兄同意解除他和沈婉心的婚約。
又始被迫同意了他重新求親。
蕭哲川也不惱,帶着神醫每日大搖大擺招搖入府。
阿兄惱他一副正派君子的模樣,卻偏偏一副小人行徑。
每次來都要冷嘲熱諷幾句。
兩個男人也像是突然轉了性,開始拼了命地對我好,生怕被對方比下去。
不過我并不在意,神醫将我從鬼門關拉了回來,我更加珍惜自己的身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