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嬷嬷是心疼他的。
今夜的慕白臉色很不好看，蠱毒不知為何提前發作，身子本來就不好。
方才，還硬生生挨了慎嬷嬷一掌，他現在，真的受了傷！
她能不心疼嗎？
“慕白，你是否有什麼難言之隐，你說出來，行嬷嬷和慎嬷嬷一定願意聽。”
事實上，她就是希望，他能給慎嬷嬷一個交代。
他是怎麼樣的人，行嬷嬷心裡清楚。
沒能除去風漓夜，行嬷嬷雖然也失望，但，她不會責備這孩子。
這孩子從小做事，就鮮少會讓人失望。
“慕白，到底是為何？”
慕白動了動唇，可最終，卻依舊是沒有解釋。
隻是低聲道：“是慕白無能。”
“我看，是你對那位九公主，真的動了情。”慎嬷嬷眯起眼眸。
慕白臉色一變，立即道：“沒有的事！慎嬷嬷，我一向遵從四位嬷嬷的教導，不會對任何女子動心！”
“那你今夜為何，引發了絕情蠱？”慎嬷嬷厲聲問道。
慕白心頭掠過一絲不安，這問題，他自已也回答不了。
慎嬷嬷忽然往前一步。
慕白就像是心中有什麼秘密，差點要被人窺探到一樣，慌忙後退兩步。
“你在躲避？”慎嬷嬷眯起眼眸，直盯着他好看得過分的臉。
“你對楚傾歌，是否真的動了情？”
“絕無此事！”慕白擡起眼簾，迎上她冷冽的目光。
“慎嬷嬷，你明知道我從小種下絕情蠱，這輩子，都不可能對任何人有感情……”
“是麼？”
慎嬷嬷眼底，沒有半點信任！
“可我如今看到的，為何是絕情蠱對你造成了傷害？”
0640章
我給你選擇的機會
這話，慕白無言以對，隻能緊抿着唇，一語不發。
慎嬷嬷最氣的，就是他如此模樣！
“戒驕戒躁，戒嗔戒癡，心如止水，無欲無求！”
慎嬷嬷往前一步，厲眸盯着他蒼白的臉，不知到底是愛還是恨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