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她沒有怕雷電,他也不至于受這麼多的罪。
龍淺低着頭開始給他消毒,上藥,包紮。
很快,楚東陵手上的傷也被處理了。
被割傷的是右手,說明他當時是用左手抱着自已往上爬,而他的肩傷,卻在左側。
龍淺收拾瓶子的時候,眼淚有些不争氣地冒了出來。
她擦了擦眼淚,站起:“将褲子脫了吧,我會對你負責的。”
他為她受傷,她至少要照顧他,直到他完全康複為止。
但這話落在楚東陵耳中,卻變成了另一種意思。
她是他的女人,何須要對别的男人負責?
陵王極可能成為曆史上唯一一個吃自已的醋,吃出内傷的男人。
他氣息冷冽,臉色陰沉,又似乎在死死隐忍着什麼。
“龍大哥,你到底怎麼了?”她再次跪坐在他身旁,歪着腦袋擡頭看他。
她看了他好一會兒,才隐約想到了問題所在。
“你是不是不想脫褲子?覺得被我占便宜了,是嗎?”
龍淺輕咳了聲,收起臉上的笑,豎起三根手指頭。
“我發誓,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!我沒有饞你的身子,真的!”
第2228章
為什麼會流鼻血?
男人的臉色看起來比剛才還要沉,龍淺就真的看不懂了。
“你不是開始發燒了吧?”她往前一靠,摸了摸他的額頭。
“沒有啊,那你到底哪裡不舒服?”
楚東陵依舊不說話,龍淺的耐心也被他消磨得差不多了。
“你到底想怎麼樣?”她放開他,坐在他身旁。
“我都說會對你負責,你有什麼要求可以直說,如果像他一樣,就不好玩了。”
楚東陵那家夥也是這樣,一生氣就不說話,他不說,她怎麼可能猜得到?
最讨厭這種人,别人憑什麼要去揣摩他的心思?
“誰?”楚東陵淡淡丢出一個字。
感覺,說的就是自已!
龍淺擡頭看着他,微微揚起嘴角:“不說他了,你到底怎麼樣?是真的害羞嗎?”
“可你一進來就開始脫衣服,動作還十分娴熟,我以為你和其他男子不同嘛。”
“其他……男子?”楚東陵皺了皺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