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煞不僅幫助她，還幫助了楚東陵，對付楚芊芊這事有些棘手。
“你不能殺她。”孤煞氣息低沉了幾分。
“我知道。”龍淺歎了一口氣，掀開蒙臉的黑布。
“你保護楚芊芊是受人之托，我也是受人之托要為死去的無辜百姓報仇。”
龍淺轉身來到一棵倒下的樹幹上，坐落。
“我腿很酸，咱坐下說話。”
連續被折磨了兩天，剛才不是騎馬，就是飛檐走壁，雙腿快撐不住了。
龍淺揉着發麻的雙腿，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大家都是自已的立場，她不能自私去改變别人。
孤煞也沒說話，坐在她身旁，靜靜地看着她。
一會兒之後，龍淺側頭看他。
孤煞卻在對上她目光後，轉移了視線。
龍淺見他臉色沉重，輕聲問道：“心情不好？是想老太太了嗎？”
孤煞沒回應，雙眼有些空洞地看着前方。
龍淺淺歎了一口氣，與他看向同一處。
“人都有感情，親人離開心裡難免不舒服，你想哭，哭出來就好。”
“我沒事。”孤煞低聲回應。
龍淺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輕聲道：“你足夠堅強，老太太在天之靈也會感到安慰。”
“你相信楚芊芊和蔡文忠殺人嗎？上兩百人，年紀最大的七十，最小的隻有幾個月，其中還有一屍兩命。”
“如果不是親眼所見，親耳所聞，我也不相信有人會這麼狠毒。”
龍淺拿起樹枝，在地上随意比劃。
想起漁村的村民，她的心一下下被刺痛。
“他們真的很慘，有的人甚至連屍體都找不着，你了解剩下親人的感受嗎？”
她的眼淚不自覺滑落，沾濕了地上的塵埃。
龍淺快速用樹枝将淚痕劃掉，似乎并不想讓人知道她在哭鼻子。
蔡文忠必須得死，至于楚芊芊，她也别想逍遙法外。
龍淺擦了擦眼角，站了起來。
“孤煞大哥，你跟我來，我想讓你知道真相。”
他不是壞人，他有自已的判斷能力！
孤煞什麼都沒說，站起，跟在她身後。
兩人回到院子外，相視一眼，同時一躍而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