甯夏很後悔将龍淺帶進門,早知道她一個婢女都不要獨自進門就好。
胖丫是胖了點,但也是女人,若她要離開也必須帶上這個礙事的東西!
“她不錯!”楚東陵拍了拍龍淺的手背。
吓得龍淺立即後退,下巴都陷入她用鴨毛做的胸肌上了。
“既然公主擔心我們伺候不好王爺,那就将胖丫留下吧。”聶無情禮貌性擺擺手。
龍淺很想說她不要,她一點兒都不想留下。
可她說不出口,一說話就有可能被認出,她不敢賭。
“聶無情,王爺就該由我來伺候,你再敢阻攔,我……”
“公主。”聶無情打斷甯夏的話,“陵苑的一切王爺說了算,您有意見?”
他臉上帶着笑,但笑不達眼底,眸光寒氣乍現。
如此明顯的警告讓甯夏不得不正視,她往後退了一步,用力握緊拳頭。
“若公主是擔心王爺的安危,您大可放心!”
“胖丫她白白胖胖,天真淳樸,又沒有武功,不會對王爺構成任何威脅。”
龍淺:你才白白胖胖,你全家都白白胖胖!
“公主請回吧。”聶無情再次擺手,“還有一點,您最好在王爺沒改變主意之前做決定。”
“畢竟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女子,也并非隻有公主您一人。”
“你……”甯夏氣得直跺腳,可她深知自已不能在陵苑造次。
“就這麼定了,後天舉行婚禮,我的婚禮必須要比龍淺的隆重。”
甯夏丢下一句話,狠狠瞅了楚東陵身旁的人一眼,才轉身離開。
龍淺感受着濃濃的殺氣,無聲歎息。
她現在是跟着離開也死,留下也死,必須得逃啊!
可這裡是陵苑的陵閣,她要挖地洞嗎?
“怎麼不喝?”
一道清冷的聲音,打斷了龍淺的思路。
她心髒一顫,擡頭對上男人的目光,搖搖頭:“我……不會喝酒。”
“很缺錢?”楚東陵輕聲問道。
龍淺搖搖頭,又點點頭,最後不再看他,繼續給他倒酒。
她不确定自已是不是暴露了,但他不挑明,她才不會主動承認。
楚東陵舉起酒杯,将杯中的酒水入腹,站起。
“别走,留下吧。”
龍淺看着他落寞的背影,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