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飛靜死哪兒去了?怎麼這麼久都不回來?”
“找我什麼事?”袁飛靜剛進門,就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。
龍淺停下腳步回頭瞅了她一眼,轉身大步往前。
“進來,我有話問你。”
這家夥怎麼可以眼睜睜看着這種事情發生?是她誤會什麼了嗎?
不可能三個人同時……不可能!
“砰”的一聲,房門在叮當和袁飛靜面前被用力甩上。
袁飛靜看着叮當,微微皺起眉。
叮當聳了聳肩,表示自已也不太清楚。
甯夏的戲确實讓人有些沒辦法接受,她居然還将床單挂起來,生怕沒人知道王爺昨夜寵幸了她一般。
昨夜王爺也寵幸了淺郡主,難道……
叮當似乎想到了什麼,瞪大雙眸,追逐袁飛靜的腳步進門。
“你站那兒守着。”龍淺在主座上坐落後,擺了擺手。
叮當沒辦法隻能将差點要出口的話咽回去,轉身将門關上。
昨晚既然王爺寵幸了郡主,又如何寵幸側福晉?
這事,解釋不通啊?
袁飛靜舉步來到龍淺身旁,拉開椅子坐落。
“到底怎麼了?一大早像有人欠你幾個億一樣?”
話語剛落,袁飛靜捂着唇,打了個呵欠。
龍淺瞅了她一眼,問道:“昨晚到底什麼情況?說清楚。”
“你自已做了什麼?沒印象?”
袁飛靜給自已倒了一杯茶,故意賣關子。
昨晚明明是人家的新婚夜,卻被她獨霸了王爺,應該很嘚瑟吧?
“我想不起來了。”龍淺努了努唇,淺歎一口氣。
她都委屈死了,是真的很委屈!
袁飛靜喝了一口茶,不急不慢說道:“你喝醉在别人的婚房,最後還留宿了。”
“其他事情應該不必我多說了吧?兒童不宜啊!”
“可是……”站在門邊的叮當低頭戳着手指頭,“側福晉也被寵幸了,這……”
“怎麼可能?”袁飛靜回頭,“昨夜明明……”
她想到了什麼,沒有再說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