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儒酒太苦了。
蘇辰,早就不喝了。
“小忠子總是笨手笨腳,好在死記硬背,蘇爺的習慣還是記得下來的。”
于忠,憨厚的笑着。
“小寒子。”
蘇辰有些恍惚。
昔人仍在。
可惜。
故友已亡。
高台上。
月光灑落而下。
照應在了青雀瘦弱的身上了。
這是一支劍舞,悠揚的琵琶聲,帶着些許的殺伐音,在這一刻響起,青雀曼妙的身姿翩翩起舞,宛若真成了殺伐戰場上搖擺的一隻青雀,手中之劍是她的羽翼,隻是怎麼也斬不斷身上的枷鎖。
還有,這楚楚可憐的眼神。
端是惹人憐惜。
一舞盡了。
高台上。
青雀朝蘇辰下跪。
“小郎君,可否收我為徒?帶我走!奴家日日夜夜願意為郎君獻舞一曲,可好?”
她眼中有淚,目中有光。
“大梁餘孽!”
“你,想清楚,再答!”
瞬間。
江陵侯的眼神危險了起來,他注視蘇辰,在他身旁,黑甲男子,握住腰間長刀,鎖定蘇辰,露出輕蔑的笑。
看來。
今夜。
他的長刀,又要飲下一尊二品的血了!
“抱歉。”
“今夜,我的确是來收徒的。”
“可惜。”
“不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