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辰準備出現了。
出了皇宮。
皇城，大街小巷，寂靜空蕩。
現在正是宵禁，沉眠入夢時。
順着暗号指引。
他在一間店鋪門前站定，一陣沉默，還是那一間售賣香水、肥皂的商号。
在這裡，他得了許歌身份，拿了一筆錢，安葬了陳怎麼還是這裡。
黑淵，就這一處據點了嗎？
咚咚。
蘇辰敲響了門。
“誰啊。”
“這麼晚了，做香水生意，還請明日再來。”
有老者，管事模樣，睡眼朦胧，開了一個門縫，看都沒看來的是誰，就要重新将門關上。
“你們，不是尋我嗎？”
“吾來了。”
低沉的話語，冰冷的腔調。
竹傘之下，那是黑蓮聖者的容顔。
這下。
老管事，猛然驚醒。
“聖……聖者大人？”
商鋪裡，黑淵的人馬，不少。
有着墨袍的三品黑衣使。
有二品的紫衣護法。
還有妖鬼衆，三品的修羅，二品的魔将，亦是數量不少。
蘇辰踏進庭院。
刹那。
這些人或立于閣樓，或站在高牆，有狂喜前來叩拜，有遺憾中帶有殺意，更多的則是驚疑不定。
這其中，蘇辰還見到了一個熟人，白發枯槁，瘦的跟皮包骨，拄着拐杖，有些不成人形的一品教首。
或許，該說是前教首了。
建武末年，黑淵，就先後誕生出了新的教首，還有聖者了，兩者都是絕巅，真意圓滿，強的可怕。
顯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