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朝執宰,護國将軍,掌印第一大監,侯爵勳貴等等……
相比較之下。
蘇辰這個玄色袍,反倒是顯得格外紮眼了。
“此人是誰?”
“玄色袍,是最低等的太監吧,他是不是走錯地方了。”
“你忘記了。”
“西廠有個幸運兒,毫無修行,卻得了舊梁許公的饋贈,繼承了他的衣缽……”
“哦,原來是他。”
原本還在蘇辰身上的視線,紛紛收了回去,毫無修為,那就不值一提,蝼蟻罷了。
他們連多看一眼,都懶得看。
若非武監局,需要一個代表,恰巧那頭殺孽虎不在,這玄色太監連站在這裡的資格都沒有。
唯有一人,投來了善意的目光。
氣質儒雅。
眸中有悲天憫人。
當朝執宰。
“許公公,許久不見了。”
他,含笑說着。
見此。
蘇辰也隻得跟他寒暄了兩句。
很快。
監國太子來了。
焰帝,五十許,這位太子,也有三十多歲了,腳步浮虛,眼窩深陷,臉上有難以自持的得色。
他的舉止儀态,都有意識在模仿焰帝。
不同于,焰帝内心城府深沉,有無數雄心壯志,這尊大皇子,淺薄的一眼能讓人看穿。
“諸位都是大周的中流砥柱。”
“不必拘禮。”
“本宮,得父帝認可,成為太子,還望諸位多多提攜……”
大皇子,滿臉歡喜,朝着衆人拱手。
說起來。
這尊監國太子,跟蘇辰還有些關系。
焰帝,唯恐風雪小宗師秋後算賬,逃的太快了,離開皇城後,趕到兵營,才想起朝堂無人留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