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祁川深邃的眸子裡迸發出濃烈的趣味兒,“自然。”
旁邊的何晚晴品出了事情的意思。
她坐的姿态淑女而優雅。
說話也輕聲細語,端的是名門閨秀的細緻模樣,“傅總,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參加馬賽?”
傅祁川挑眉,打量着何晚晴,“你也會馬術?”
何晚晴嗯了一聲。
意味深長的目光掃過花昭,輕柔的說道,“我曾經和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一起上過馬術課。
我們兩個人的騎術不相上下的,這兩年我也有和專業人士切磋。”
傅祁川笑了笑。
他故意說道,“我說了不算,你是六哥的人,自然要六哥點頭答應我才敢讓你披甲上陣。”
那一句六哥的人讓何晚晴含羞帶怯,眉眼含情,“傅總别開我的玩笑了,商總,您說呢?”
商北枭望着遠方一望無垠的場地,黑色眸子深邃而沉靜,“随你。”
何晚晴開心的拉起小姐妹,“傅總,我們先去換衣服。”
傅祁川倚着軟椅。
他拿起旁邊的折扇,有一下沒一下的扇着,“意外之喜,今天能大飽眼福咯。”
花昭捏緊計劃書。
她知道。
何晚晴沖她來的。
當年,媽媽讓她學習馬術,排球,乒乓球,高爾夫,插花,茶藝……
同歲數的何晚晴可憐巴巴的抹着眼淚一臉羨慕。
花迎心地善良,看不得孩子難過,就幹脆讓何晚晴陪同她一起學。
以培養大家閨秀的标準培養她們。
沒想到……
當年的善意,終究是變成了一把回旋镖。
接二連三的,刺到她們母女兩人的身上。
被她們母女兩人傷的千傷百孔的心髒,又增添了一個血洞。
花昭不怕她。
在馬術上,何晚晴始終不如她。
但是。
花昭怕她使壞。
何晚晴很快回來,她選了一身較為貼身的深咖色騎馬服,細腰,大胸,像蜂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