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昭差點被氣笑,“你心虛什麼鬼?”
對方看着花昭,“你沖過來就要打人,誰不害怕啊!”
花昭握着針管,“胰島素是嗎?過來,你老實的讓我給你紮一針,我跪着舔馬場一圈給你道歉。”
對方:“……”
花昭冷笑,把針管交給了傅祁川,“傅總,有人想害你的馬。”
傅祁川把針管交給馬童,囑咐說道,“去分析下藥物。”
這女人是何晚晴帶來的。
何晚晴在六哥那邊,好像有點分量。
傅祁川賣給了商北枭一個人情,“何小姐,你帶來的人,你處理。”
何晚晴沒想到事情變成了現在這樣的局面。
暗自咬咬牙。
何晚晴走到朋友面前,擡手給了她一巴掌,“你這樣讓我怎麼做人?
别說我對自己馬術有把握,即便沒有,也是友誼第一,比賽第二,你太過分,太讓我失望了。”
對方撲通一聲跪下來,“晚晴,對不起,都是我不好,我鬼迷心竅了嗚嗚嗚。”
何晚晴背過身。
紅着眼眶說道,“你走吧,我不想看到你,我也不想和你做朋友了。”
對方爬起來。
捂着臉嗚嗚嗚的跑了。
花昭:“???”
這出雙簧演的可真爛。
她一甩馬尾,扭頭朝着自己的馬匹走去。
何晚晴悄悄的看了看商北枭,“商先生,我也去準備了。”
三人回了包廂。
盛宴京好奇的看着商北枭,“你和那位何小姐什麼關系?她心術不正啊。”
都是鬼精的上位者。
何晚晴那點小把戲,不夠他們看的。
商北枭鋒銳的雙眸襯着一張氣勢逼人的臉,眼眸漆黑,眉頭微蹙,清冷的臉頓有幾分顯而易見的陰沉。
半晌。
商北枭點了一根雪白的香煙,煙霧缭繞,模糊了立挺的五官。
他緩緩開口,“還記得商少峥婚禮夜,我遭受暗算的事麼?”
傅祁川一臉八卦,“記得啊,早知如此,我們就該去參加婚禮的,順便看看被女人糟蹋了的商六爺是什麼樣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