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。
賤人都是從小賤到老。
花昭思忖着如何流暢的不顯生硬的重新拉回傅祁川的注意力時,隻聽到遠處一道冷硬的聲音砸下來,“我沒出手相助,她是憑自己的能力拔得頭籌。”
何晚晴的笑容僵硬在嘴角。
傅祁川拍了拍腦門,“小花,你剛剛說到哪裡了?”
花昭連忙正色,打開了計劃書,娓娓道來。
她說話的時候。
夏果果覺得,花昭又又又在發光了。
剛剛發光。
還是在賽馬場上。
夏果果一臉迷妹相,眼巴巴的看着花昭,以後,這就是她的偶像。
在絕對的實力面前,她以前的偶像都弱爆了。
花昭幾乎一口氣說完,胸有成竹的看着傅祁川。
後者摸了摸下巴。
輕輕颔首。
他看了花昭一眼,“加個聯系方式,回去把方案發我郵箱,我這邊會聯系你關于修正的幾點。”
花昭發自内心的笑了出來,“好!”
離開馬場的時候,商北枭落在後面,花昭刻意放慢腳步。
她對上商北枭,總是控制不住發怵。
她小聲說道,“謝謝。”
商北枭眉頭一挑,沉邃幽寒的眸子注視着她,“你指什麼?”
他開口,便是強勢的氣場。
花昭被壓得頭皮發麻,“您那晚出手相助,救了我外婆一條命,還有剛剛,多謝您替我說話。”
商北枭嗯了一聲,他說道,“我隻是說出實情。”
花昭忙道,“也幫了我很大的忙,您以後需要我幫的地方盡管開口!我一定全力以赴。”
說完。
她又覺得自己不自量力了。
商北枭這種食物鍊頂端,金字塔塔頂的人,能有什麼需要她一個小菜鳥幫的?
退一萬步。
就算他真的碰到困難。
那估計……全國也沒幾個人幫得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