刹時。
那天夜裡抵死糾纏的一幕幕,不停的在他腦海中浮現。
商北枭難得又對何晚晴多了一份疼惜,“不客氣,你有什麼要求,盡管提。”
何晚晴偷偷的看了商北枭一眼。
一本正經地說道,“商先生,其實我還有個心願,但是在說出那個心願之前,我想要先充實我自己,讓我有足夠的能力,站在足夠的高度,去做最想做的事。”
另外一桌。
傅祁川好奇的問道,“花昭,你是哪個大學畢業的?”
花昭說道,“我是京大的。”
啪!
傅祁川把小龍蝦鉗子拍在桌子上,“我是你學長,聽說咱們學校已經開始準備半年後的百年校慶了,你要不要去參加?”
花昭想了想,坦然地說,“還有很久呢,不過,到時候去湊湊熱鬧應該可以的。”
傅祁川拍着胸脯說道,“我給你搞一份邀請函。”
花昭連忙拒絕,“多謝傅先生好意,不過我一不是科研工作者,二沒有在自己的崗位做出卓越的成績,三也沒有為母校做出什麼貢獻,我實在沒有資格拿到那張邀請函,咱們給母校省省吧。”
傅祁川越發覺得花昭有意思,“不光我,宴京,六哥,都是京大的,隻不過他們都是變态,小小年紀就讀京大少年班,嚴格來說不是咱們的親校友。
人家兩人十四歲就高考了,二十歲拿到HU的雙博士學位畢業,在這期間,随随便便辦了家企業,還在華爾街敲鐘上市了。”
花昭笑的眯了眼睛,“您就是我們望塵莫及的了。”
傅祁川說道,“要不是下午接老葉,我今天非要跟你喝兩杯,我喜歡你的性格。”
花昭把大龍蝦鉗子放到他手邊,“我也蠻喜歡我的性格。”
盛宴京也勾了勾唇。
他餘光看了眼旁邊。
怎麼形容呢?
就像是妃子伺候皇帝用膳似的。
飯後。
花昭和夏果果在海邊的躺椅上休息了一下。
夏果果百無聊賴的問道,“昭昭姐,你是不是不喜歡那個何小姐?”
花昭微笑。
她難得想說說當年的事情,言簡意赅的說道,“何晚晴的媽媽和我媽媽是閨蜜,當年她離婚後,母女兩人無家可歸,我媽心地善良收留了她們。
後來,他們搶走了我的爸爸,搶走了我的家産,逼瘋了我媽媽,将我們掃地出門。”
夏果果驚訝的坐起來,“這麼不要face,她還敢往你面前湊,你是怎麼控制住自己不扇她的?”
花昭歎了口氣。
一臉無奈的說道,“不瞞你說沒控制住,扇過兩次,手都腫了,長記性了,下次用腳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