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第4頁)

暴雨傾盆一般。

他重重壓上去。

腳下踉跄。

也隻是瞬間。

商北枭如夢方醒。

他目光猩紅而沉邃的盯着面前的花昭,咬緊後槽牙。

就算商少峥出軌。

他們的婚姻還在。

他現在在做什麼?

花昭中了藥,神志不清,抓到誰都可以做解藥。

他卻是無比清醒的。

這樣做。

和趁人之危有什麼區别?

他強硬的帶花昭進去浴室。

浴缸中。

放滿了冷水。

他面無表情的把花昭按在了冷水裡。

花昭拼命掙紮。

兩條胳膊像是螺旋槳。

她拉住商北枭的胳膊,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,奮力向上。

卻被蹲守于此的男人按住腦袋,紮進水裡。

花昭嗆了一口水。

再次把頭探出水面,心懷惴惴,不敢去碰商北枭,卻也是掙紮的緊。

折騰到淩晨三點半。

花昭身上的藥性終于解除。

她軟綿綿的坐在浴缸裡,身子東倒西歪。

商北枭把花昭抱起。

他打了内線。

很快。

一個年紀四十左右的中年女人帶着衣服敲開了房門。

目不斜視的站在商北枭面前,“先生,我來給小姐換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