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傾盆一般。
他重重壓上去。
腳下踉跄。
也隻是瞬間。
商北枭如夢方醒。
他目光猩紅而沉邃的盯着面前的花昭,咬緊後槽牙。
就算商少峥出軌。
他們的婚姻還在。
他現在在做什麼?
花昭中了藥,神志不清,抓到誰都可以做解藥。
他卻是無比清醒的。
這樣做。
和趁人之危有什麼區别?
他強硬的帶花昭進去浴室。
浴缸中。
放滿了冷水。
他面無表情的把花昭按在了冷水裡。
花昭拼命掙紮。
兩條胳膊像是螺旋槳。
她拉住商北枭的胳膊,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,奮力向上。
卻被蹲守于此的男人按住腦袋,紮進水裡。
花昭嗆了一口水。
再次把頭探出水面,心懷惴惴,不敢去碰商北枭,卻也是掙紮的緊。
折騰到淩晨三點半。
花昭身上的藥性終于解除。
她軟綿綿的坐在浴缸裡,身子東倒西歪。
商北枭把花昭抱起。
他打了内線。
很快。
一個年紀四十左右的中年女人帶着衣服敲開了房門。
目不斜視的站在商北枭面前,“先生,我來給小姐換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