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躺下後,中間還隔着一段。
傅祁川盯着透明頂部的星星,他好奇的問道,“你覺得六哥和何晚晴能結婚嗎?”
盛宴京:“不知道。”
傅祁川翻身爬起來,他俯視着盛宴京,“為什麼?六哥做夢都想過那晚,隻能說明一朝開葷食髓知味了。”
盛宴京皺眉,翻了個身,不理會他。
傅祁川立刻爬到另外一邊,“盛宴京,打個賭吧!六哥娶了何晚晴,你給我免費打十個官司。”
盛宴京微微挑眉,“如果沒娶呢?”
傅祁川想了想,得意洋洋的說道,“如果六哥沒娶何晚晴,我在我公司年會上學五分鐘驢叫!”
盛宴京:“成交。”
——
下山的路上。
涼風習習,花昭套上了外套,商北枭開着手機手電筒照明。
兩人沉默的走。
誰也沒有開口說話。
就在路過一片矮矮的人工修剪灌木叢時,窸窸窣窣的聲音在空氣中傳出。
越走。
聲音越清晰。
是靡靡之音。
是名義上的舅舅和外甥媳婦無論如何都不該一起碰見的場景。
“不要!”
“口是心非!是我厲害,還是你老公厲害?”
兩道聲音相互糾纏在一起,在寂靜的半山腰裡尤為明顯。
聽起來,還是一對野鴛鴦。
花昭喉骨不停的劇烈滾動,尴尬遍布臉頰,小臉通紅,呼吸急促,她低着頭,不停加快腳步。
想要馬上逃離現場。
山雖然不是險峻高山,可為了突出原生态,小路都是開鑿的石塊,崎岖不平,高低錯落。
她走的快。
又超越了手電筒能照亮的範圍。
她以為每一步大小相差無幾就不會摔倒,豈料,有一塊台階為了配合石塊大小,竟然隻有十厘米左右寬度。
她一腳踩空。
驚慌失措之間,小小的叫了一聲,身子就要滾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