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簡直太知道自己的軟肋了,他簡直太知道如何叫打蛇打七寸。
用外婆和媽媽做把柄,把她困在了名為婚姻的牢籠裡,讓她變成一隻困獸。
即便再兇狠。
也隻能蟄伏在牢籠中。
逃脫不得。
老話說的好。
相愛的人反目,總是能給予對方緻命一擊。
因為他們曾經相愛過。
因為他們曾經把自己最軟弱的那一片,展示給了對方。
花昭笑了起來,笑的悲涼,“商少峥,你真是好算計,你真是好手段。”
商少峥幾乎貪婪的撫摸着花昭的臉,“昭昭,别這樣說,我隻是太愛你了,愛到隻能用卑劣的手段将你留在身邊。
我愛了你八年,我們在一起六年,我已經沒有辦法習慣沒有你的生活了,我甚至不敢去想那樣的可能性,你知道嗎?”
花昭:“可我已經不愛你了。”
從新婚夜到現在。
她的愛情。
已經從最飽滿的頂峰,一路降落到了冰點。
一次次的背叛,一次次的失望,周而複始,她的愛意,徹底磋磨掉了。
在今天。
得知他利用外婆和母親之後,對他憑空消失的愛意,已經被憎惡所替代。
愛人反目成仇。
真好啊。
商少峥喉嚨滾動,他沙啞着嗓音,輕聲說,“沒關系,隻要我愛你,隻要你留在我身邊,我總有辦法讓你重新愛上我。”
花昭疲憊不堪。
商少峥抱住她,親昵的說道,“搬回家住吧,總住在景南星那裡,像什麼話?住在一起,我們可以一起去探望外婆,探望嶽母,否則我隻能一個人去探望她們呢。”
花昭讀懂了他的威脅,她緊握的拳頭手心裡,沁出了點點血絲,“商少峥,我搬。”
商少峥嘴角勾起竊喜的笑。
他更加抱緊花昭。
他覺得,他失而複得了。
他不會再在乎花昭有沒有和傅祁川有首尾,他們從新開始。
——
“你說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