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少峥低聲說道,“壹号公館被燒,你暫時有沒有地方去,要不你先去我的一處公寓,反正我們現在還沒有徹底離婚,你暫時安頓下來,再慢慢尋找住處。”
花昭拒絕,“不勞你費心。”
景南星緊緊握着花昭的手,嚷嚷說道,“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,早幹什麼去了?隻要有我在昭昭就不會露宿街頭!
自然,也不會接受你的施舍,商少峥,這個月你最好不要做無謂的掙紮和騷擾!”
說罷。
景南星拉着花昭。
轉身就走。
商少峥站在原地,看着花昭的背影越來越遠,他眼眶疼的無以複加。
心如刀割。
他按了按胸口。
手機振動。
商少峥滞後幾秒鐘,才掏出手機,接聽電話,“沈伯伯。”
沈局笑着問道,“少峥阿,這是信不過我嗎?”
商少峥愣住。
他腦海中搜索了一陣,也沒有反應過來沈局說的意思,“晚輩愚鈍,沈伯伯。您的意思是?”
沈局沉沉一笑。
他意味深長的說道,“我方才和老馬通電話,老馬說你小舅也找過他,少峥啊,你這是請了多少外援?”
商少峥懵了。
他下意識否認,“這件事情我沒有請小舅幫忙,或許是我母親……沈老,我怎麼可能懷疑您的能力,您應該知道,我不是那種人。”
沈局倒是痛快的應了一聲,“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種人,隻是有些好奇罷了,對了,人應該已經出來了吧?”
商少峥嗯了一聲。
他也不知道出于什麼心思,多補充了一句,“剛剛登記了離婚,要一個月冷靜期。”
沈局嗯聲。
他口吻穩重的說道,“年輕人變故多,不過也未嘗是壞事,祝你日後鵬程萬裡,有空來陪我下下棋。”
商少峥微微一笑,“這是一定的,沈伯伯别嫌棄我棋技太菜。”
——
商少峥心懷疑慮,回到公司。
他開始瘋狂的調查花昭和傅祁川在一起的每一次,是不是商北枭也在場。
他并不覺得,憑借自己和商北枭的感情,足夠商北枭做到「背後默默幫助,不留名」。
一個男人。
為一個女人奔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