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北枭輕聲嗤笑。
他品着茶茗,目光落在花昭精緻漂亮的臉上,“無論她是怎樣的人,我拿走了她的第一次,我理應要對她負責任,花昭,這是我作為男人的擔當。”
花昭硬着頭皮說道,“假如、我是說假如,何晚晴有沒有可能是冒名頂替呢?”
商北枭下意識說道,“周彥已經查了兩次。”
花昭皺了皺眉心。
她再次語塞。
不知道該怎麼說,或者說,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“花昭。”
“啊!”
“花昭,你一而再、再而三提及,口吻那麼肯定,你是不是知道什麼?”
“……”
花昭身子僵硬,她覺得渾身的血液,好像凝固住了,“商先生,我……我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商北枭探究的目光如深淵。
仿佛一經對視。
就可以吸入靈魂。
花昭像隻小鴨子,垂着腦袋,不敢擡頭。
商北枭又喊了一次她的名字,“花昭,看着我。”
花昭咬着舌尖,緩緩的擡眸,眼睫輕顫,如同兩把小扇子,睫毛下,一對漆黑色的瞳仁,像是兩顆葡萄,“商先生,怎麼了?”
商北枭手指淺淺敲擊着茶幾,聲音低啞,“你仿佛一直想把我引入「何晚晴是冒名頂替」這個死胡同,你又是如何确定?除非,你知道何晚晴頂替的是誰,你知道那晚究竟是誰。”
他用的是四平八穩的叙述的語氣。
并非疑問。
花昭張了張嘴,她一邊搖頭一邊說道,“我不知道。”
商北枭定定的看着花昭。
他說道,“花昭,所以你僅僅是憑借你對何晚晴的固有印象,來否定她?”
花昭:“……”
怎麼說的她好像是有着固有印象的惡毒女配?
花昭有些擡不起頭。
商北枭忽然放過她了,“花昭,你一定知道些什麼,我不逼你,我給你時間,我希望你可以給我答案。”
花昭緊張艱難的吞了吞口水,“商先生,我的車鑰匙呢?”
商北枭從茶幾下面拿出車鑰匙。
随手遞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