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昭扶着商北枭進去電梯。
酒店在八樓。
電梯速度太慢。
商北枭扯開領口,花昭給他捂住,商北枭再扯開,花昭再捂……
眼看着商北枭已經不耐煩,還好,八樓到了。
快速找到房間。
花昭把房卡往感應器上一貼,随着一道螺旋聲結束,房門終于開了。
兩人進去房間。
房間的磁吸門瞬間自動關閉。
商北枭忽然掙脫花昭的束縛,他一隻手握住花昭的兩隻手,把人落在了胸膛和門闆中間。
花昭緊張的胸口起伏不定。
她基本上确定,何晚晴真的給他下藥了。
千防萬防,還是沒防住。
她明明親眼看着,沒有哪一樣東西,是商北枭自己一個人單獨碰過的。
除非是酒水有問題。
可是何政軍也喝了。
花昭深吸一口氣,這樣看來,何政軍是為了何晚晴,而以身入局啊。
商北枭眼睛赤紅。
他盯着花昭的眼神,仿佛是餓狼盯着一隻闖入了自己地盤的小白兔。
小兔子又白又嫩又香甜,任人采撷。
商北枭從來不是委屈自己的人。
花昭整個人被他困在懷中,除了呼吸,沒有任何餘地。
他用力的箍着。
花昭一分都沒法動彈。
她隻能閉緊嘴巴,用力的晃着頭,躲避他的親吻。
花昭隻知道不能被他得逞。
男人英挺的眉目間帶了幾分不滿。
花昭低聲叫起,粉嫩的唇瓣,變得亮晶晶。
身高差的緣由。
他低頭低的不舒服。
便一掌托起花昭,将人托高,同他高度正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