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昭緊張的看着。
心跳如擂鼓。
雙手緊緊的扣在一起。
不停的期待着事情一定要圓滿成功。
周圍看熱鬧的村民越來越多,窮鄉僻壤,這個季節地裡剛忙完,正空閑着呢。
自然是哪裡有熱鬧看就往哪裡跑。
景耀宗推開門出來,看到這一幕,吓傻了,“哥們兒,不是說好了給我三天時間嗎?”
淩南指了指淩東,“老大回來了,我說了不算。”
淩東微微擡手。
上來兩個保镖。
扣住了景耀宗的肩膀,緊接着,不由分說的踹在景耀宗的膝蓋上,景耀宗吃痛,被迫跪下。
跪在淩東面前。
淩東拿着電棍,挑起他的下巴,“伸舌頭。”
景耀宗吓得快蔫了,不明所以,也隻能顫抖着照做。
淩東挑剔的看了一眼,“舌苔有點厚,身體不怎樣,兩個腰子最多值二十萬,還有三十萬呢!”
這會兒。
景父景母,和景耀宗的新婚妻子,都跑了出來。
淩東嫌棄的掃過中年夫妻,把目光落在了他的新婚妻子身上,“你老婆倆腰子也值二十,還有十萬塊,幹脆把你爸媽賣去緬北吧,你看如何?”
景母哀嚎連天,“我的祖宗,你犯啥事了?”
景耀宗支支吾吾不敢說話。
淩南說道,“白紙黑字,是你兒子親自按的手印,他在賭場裡欠了五十萬,今天必須要還清。”
五十萬!
景母差點暈倒,她沖到兒子面前,抓着他的衣領,“我怎麼說的?我有沒有說過别去賭博?你還能玩得過開賭局的人?你……你個孽障,我打死你——”
淩東抄起電棍。
毫不客氣的砸在景母肩膀上,“媽的!腰子被你打壞了,老子摳你的眼珠子。”
景母被打趴下。
疼得要死。
卻吓得一動不敢動。
花昭在車裡默默的看着,想起了那天,景母在自己面前兇神惡煞的樣子,和現在像小雞仔似的樣子迥乎不同。
果然。
人都是欺軟怕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