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愈發結實。
像是銅牆鐵壁。
花昭擡眸,摻着盈盈水光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她。
商北枭揉着花昭柔滑的長發,輕聲說道,“花昭昭,你知道忘記一件痛苦事情的最佳方式是什麼嗎?”
花昭搖頭。
商北枭在花昭的耳後,是花昭最敏感的地方,輕輕吐息,“再來一次,美好的體驗會掩蓋住不好的回憶。”
花昭驚慌失措。
她忙說道,“這裡不可以。”
商北枭有意曲解小鴕鳥的意思,故意問道,“除了這裡,哪裡都可以?”
花昭:“……”
她幽幽的說道,“你竟然是這樣的商北枭。”
商北枭箍住花昭的纖腰,霸道的說道,“後悔也遲了。”
花昭悶笑。
商北枭又親了親花昭的耳尖,笑着說道,“昭昭,别怕,自古以來沒有耕壞的田。”
花昭急忙捂住他的嘴,“你可以閉嘴了,真的。”
說完。
花昭隻覺得自己脖子一涼。
她迅速垂眸。
看見自己脖子裡多出來來一條項鍊,正中間挂着一個吊墜,看樣子,應該是戒指圈。
不是貴重的禮物。
但是,花昭知道一定是意義非凡的。
她急忙看向身下的男人,“有什麼寓意嗎?”
商北枭輕輕的撫弄着花昭的脖頸,輕聲說道,“我們家花昭昭,怎麼可以這麼聰明?”
花昭拍了他一下,“别說的我好像是小朋友一樣。”
商北枭笑起來。
目光炙熱,“比我小五歲,在我這裡,可不就是我的小朋友?”
花昭把玩着戒指圈。
商北枭下巴抵在花昭的肩膀上,聲音多了幾分寂寥,“這是我母親的遺物。”
花昭愣住。
遺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