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祁川自然而然的說道,“其實我也覺得花昭是個好姑娘,但凡是沒結婚,或者是前夫哥和你們家沒關系,我覺得你們之間的阻礙也會少一點,但是……”
商北枭陰測測的眸光從傅祁川的身上落在盛宴京等其他人的身上,“你們也是這麼想的?”
盛宴京緩緩地搖搖頭。
商北枭忽然一把抓住了傅祁川的衣領。
一瞬間。
整個包廂裡的氣氛忽然變得劍拔弩張。
被勒住命運的咽喉的傅祁川也愣了一下,“商小六,你這是做什麼?”
盛宴京在旁邊沒吭聲。
安景丞急忙上前,握住商北枭的手腕,輕聲說道,“這是做什麼?大家都是好兄弟,這樣可就沒有意思了,六哥,趕緊放開。”
商北枭皺眉。
一把推開了安景丞。
他聲音壓得很低,但是有足夠擲地有聲,漆黑的眼睛裡迸着熠熠生輝的光亮。
他殷紅的唇瓣輕輕掀起,一字一頓的說道,“我這一生,非花昭不娶。”
說罷。
才松開了傅祁川。
傅祁川臉色沉沉的整了整自己的衣領,恨鐵不成鋼的說道,“你非花昭不娶,人家能非你不嫁嗎?之前,或者說在你們這次分手之前,我一直覺得花昭是個好姑娘,但是現在我不那麼想了。”
商北枭重新坐下來,“沒人在乎你怎麼想。”
傅祁川氣的胸口起伏不定。
面紅耳赤的說道,“花昭跟你第一次分手是因為商少峥的威脅,花昭為了救自己的媽媽和斷絕關系,這點我是可以理解的,畢竟這個世界上哪有人比母親重要?”
說罷。
傅祁川端起威士忌,喝了一大口,稍微的潤潤嗓子,繼續說道,“可是這次你也是為了救你的母親,換位思考,花昭為什麼不能像是你理解她那樣理解你?難道做人那麼雙标嗎?更何況花昭還是自己一聲不吭要去機場送你,她若是老老實實在家……”
盛宴京低聲呵斥說道,“祁川,夠了,今天晚上不是說這些事的。”
傅祁川摸了摸鼻子,“這些話我早就想說了,剛剛好今天趁着這個機會,我一吐為快,六哥,你扪心自問,我說的難道不對嗎?”
商北枭沉默。
氣氛從剛才的劍拔弩張忽然變成了死寂一般的壓抑的沉默。
商北枭坐在黑色沙發上。
黑色西裝和黑色沙發幾乎融為一體。
手裡端着一杯威士忌。
液體在杯壁上輕輕碰撞着。
安景丞張張嘴,“那個,要不要玩真心話大冒險。”
傅祁川:“出門左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