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南星皺眉說道,“好歹也是你的長輩,你說話客氣點。”
錢子墨挑眉,“一群撈女聚會呢?是不是在一起商量商量怎麼樣能釣到金龜婿?”
景南星蓦地起身,“你說話最好過過腦子,否則我不介意教育教育你。”
花昭立刻拉住了景南星。
暗地裡給景南星使了個眼色。
錢子墨的身份特殊,若孩子是江月初親生的,她們尚且沒有什麼立場和資格幫人教育孩子,更更何況這個孩子還不是江月初親生的。
本來孩子和江月初就有很大的隔閡。
若是再因此讓兩人之間的關系惡化到難以挽回的地步,以後在家裡難做的是江月初。
接收到花昭的眼神。
景南星也是意識到自己太沖動了。
她慢慢坐下來。
商眠笑着說道,“你要叫我們阿姨的,你們慢慢吃,你們那一桌今天阿姨買單了。”
錢子墨皺眉。
花昭主動開始聊天,沒有再理會錢子墨的挑釁。
江月初壓低聲音說道,“不好意思,讓你們看笑話了,我倆在家裡也是互相看不順眼,不怕你們笑話,我和他甚至打過架。”
花昭沉聲說道,“這個年紀的孩子剛好處于叛逆期,對待叛逆期的孩子,要用特殊的方法。”
江月初輕輕的哼了一聲,口是心非的說道,“和老錢剛結婚的時候,我也是時時刻刻想要讨好他,成天像個孫子似的伺候着祖宗,結果還不是這樣子?我要是有無處安放的善心,我甯願去天橋底下送錢,我也不願意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。”
花昭笑了笑,隻是稍微提點說道,“其實,重組家庭的孩子,心底深處最擔心的是從此以後,家裡隻有一個人并肩作戰。”
江月初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。
嘴上沒說什麼。
但是心裡卻默默的記下了。
火鍋吃完。
四人各回各家。
花昭路過北豐的時候,忽然突發奇想,想要進去看看商北枭。
她在地下車庫停了車。
進去後沒有直接去前台,大約摸是她看小說的固有印象,對前台帶有一絲濾鏡。
花昭給周彥打了電話。
周彥聽說花昭在樓下,趕緊說道,“花小姐,我讓前台送您上來,先生正在開會,大概十分鐘會結束,您稍等。”
挂斷電話。
花昭看見前台接了電話後,就趕緊朝向自己走過來。
花昭也迎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