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北枭才在花昭的身邊坐下來,“葉老,不知道您找我,有什麼事?”
話音未落。
傅祁川推門而入,“不好意思,路上堵車,我先自罰三杯。”
傅祁川端起酒杯,連飲三杯。
葉老好笑的說道,“沒事,沒事,你說你這孩子!”
商北枭鋒銳的唇瓣微微抿起,他說道,“葉老,他就是貪杯。”
葉老呵呵笑起來。
傅祁川喝完酒。
一屁股坐在了商北枭的另一邊,“葉老,我把人給你請過來了。”
葉老輕輕咳嗽一聲,歎了口氣,說道,“北枭,今天約你過來,其實還是這個小兔崽子的事!”
葉陽:“……”
他臉紅的厲害。
幸好最近在基層磨練,天天在外面跑來跑去,臉都曬黑了,要不然,一張小白臉怕是要紅的像是猴屁股一樣了。
饒是如此。
葉陽還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。
不好意思擡頭看人。
商北枭點點頭,說道,“葉老有什麼話直說就好,去年華君逸的事情,我知道葉家也出了不少力。”
葉老揮揮手,一臉悲憤地說道,“别提了,要不是那件事情,我還不知道華家用葉家的名義,在外面坑蒙拐騙了多少人呢!多虧了你!”
商北枭握住花昭的手,輕聲說道,“葉老,當初将華君逸打到重傷的人,近在眼前。”
花昭面紅耳赤。
暗地裡在商北枭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。
葉老看着花昭,異常的驚訝,“原來就是你啊,孩子,你做的好!”
花昭臉更紅了。
葉陽倒是挺直了腰闆。
因為在場的所有人裡面,臉最紅的人,不是他了。
葉老感慨說道,“拔起蘿蔔帶起泥,要不是你,我們葉家遲早要被華家拉下水!”
花昭連忙說道,“也是我沖動行事了。”
葉老哎了一聲,“女孩子遇到這樣的事情,自我保護本來就很難,怎麼還能怪你呢?唯一要怪的就是華君逸那個小雜種!”
傅祁川笑了出來,說道,“提那個敗類做什麼?我聽到他的名字就覺得十分倒胃口了。”
酒過三巡。
葉老才誠懇地說道,“北枭,我其實,有個不情之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