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初瞠目結舌。
舌頭都捋不直了,“這這這……不是今天二審嗎?今天就判死刑了?但是從來沒聽說判了死刑當天就執行的啊?是因為有錢加塞了?”
老錢揉了揉眉心說道,“别貧了,聽花昭說完。”
花昭解釋說,“二審後,維持原判,商少峥剛剛被帶下去就自殺了,送商少峥去醫院的車在路上發生了爆炸。”
江月初感慨說道,“這還真是老天有眼,這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,當初商少峥給阿姨下藥的時候,肯定沒有想到今天。”
花昭繼續說道,“當時車上的一個幸存者,在警方查案的時候,報出來了商北枭的名字。”
聞言。
老錢和江月初對視一眼。
夫妻兩人都有些驚訝。
江月初緊張的問道,“商先生他……”
花昭說道,“暫時以配合警方辦案的理由,被警方帶走了。”
不等花昭多說。
江月初就看向老錢,催促說道,“你有沒有認識的警察局的人,趕緊幫幫忙。”
老錢輕輕咳嗽一聲。
他立刻表明了自己的立場,“首先,我是堅信商先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,所以無論發生什麼事情,我都會全力相助。”
花昭感激不盡的說道,“錢副局,有你這句話,我就放心了。”
江月初問道,“現在需要老錢做什麼?”
花昭搖搖頭,直言說道,“暫時不需要,等到需要幫助的時候,我就不跟你們來虛的。”
保姆做好了晚餐。
江月初熱情的留花昭吃飯。
花昭婉拒。
江月初出去送花昭,悄悄說道,“我用上次你說的辦法,現在錢子墨那個家夥跟我的關系緩和了不少。”
花昭道,“你怎麼做的?”
江月初眨眨眼,低聲說道,“我和錢子墨一起打遊戲,老錢一回來看見我倆一張沙發上躺着一個,就一起罵我倆,錢子墨每次都很得意。”
花昭分析說道,“之前老錢一直當着你的面教育孩子,孩子的臉上怕是覺得羞臊得慌,青春期的小男孩又不會承認自己的心思,就把所有的羞臊轉換成了叛逆。”
江月初話趕話的說道,“就是這樣,這個家裡統共三個人,若是他挨罵,我就是旁觀者,在他的眼裡,我就是最幸災樂禍的那個。
可現在被罵的最多的是我,要不然就是我倆一起挨罵,他甚至還有點同情我,你真高明!”
花昭笑。
江月初拍了拍花昭的肩膀,“商先生的事情,我絕對不會讓老錢袖手旁觀的,他要是真的敢,我撓死他。”
花昭不知道還能說什麼感激的話。
便抱了抱江月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