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昭聽的一愣一愣的,“狗狗果然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,過幾天咱們一起去喂喂流浪狗,給它們開席。”
景南星連連點頭。
她抿抿唇,說道,“律師說楊朔現在的精神狀況可能不太好,極大可能會對訴訟造成一定的影響。”
花昭點頭。
景南星又自我安慰說道,“楊朔現在的遭遇已經讓我十分滿意了,至于是法律上的懲罰,那是這個社會對渣滓的評判。”
花昭說道,“我先去沖頭發。”
回去洗手間洗頭的花昭越想越覺得事情十分的蹊跷。
她在頭發上抹上發膜。
坐在休息的小椅子上,忍不住想……
等花昭吹幹頭發出來。
外婆跨着一個小籃子回家。
神神秘秘的放下自己的菜籃,說道,“昭昭,你過來,我有話要跟你說。”
花昭皺眉。
好奇的坐在了景南星身邊。
景南星好笑的問道,“外婆,你怎麼了?”
外婆說道,“今天在菜市場,我遇見了一個擺攤算命的。”
花昭一言難盡的看着外婆。
外婆繼續說道,“剛好碰見了,我就給北枭算了一命。”
花昭懵。
她後知後覺的挺直了腰背,好笑的問道,“你給他算命做什麼?”
外婆連連歎息着說道,“算命先生說北枭是有帝王命的,但是北枭的排名不好,你看,曆史上的雍正皇帝,乾隆皇帝,是不是都是四阿哥?”
花昭和景南星對視一眼。
景南星憋着笑說道,“外婆說的還真是。”
花昭深吸一口氣,“叛徒。”
外婆拉着花昭的手說道,“但是算命先生說他可以給化除,隻要在他的那裡請一個轉運符,就可以逆天改命了。”
花昭迅速警覺,“你請了?”
外婆笑眯眯的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來兩個轉運符,說道,“這個是給北枭的,這個是給你的。”
花昭看着兩個小小的紅布袋。
嘴角輕輕的抽搐,“多少錢?”
外婆哎了一聲,“談錢太俗了,人家算命先生說道,是看着我老婆子面善,覺得和我老婆子有緣。”
花昭:“多少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