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意義上的做到了一隻蚊子也飛不進來,飛不出去。
傭人站的時間久了。
心裡也是忍不住的發慌。
有人小聲說道,“不知道老爺子能不能熬過這一劫。”
另外一個人說道,“若是老爺子真的熬不過去,今天晚上,商家的整個格局就要改變了。”
有人插嘴說道,“能變什麼?二爺現在在鄉下養豬,三爺沒了,六爺如今身陷命案的糾紛,隻剩下一個四爺了,但是四爺坐上那個位置,也是實至名歸。”
隻是無論怎麼說。
終究都隻是猜測。
最後的結果到來之前,一切都是未知數。
說不準,手拿把捏的,還就真的沒有守住。
總之這是東家的事情。
不管家裡的格局怎樣變化,他們這些傭人一般都是不受影響的。
他們隻是拿錢工作的人。
又不是上一波的親信。
給錢就幹。
實在不想用了,他們盡管可以去其他人家幹事。
淩晨一點半。
老夫人浩浩蕩蕩的帶着自己的律師團隊,回來了。
站在院子裡的傭人們自動的在中間讓出一條路。
老夫人步履矍铄,眼神堅定,一步一個腳印的朝着會客廳裡面走。
身後除了商楠之外,足足跟了六位律師,十幾個保镖。
黑壓壓的一群人走進客廳。
原本顯得十分空蕩蕩的客廳,此時此刻,竟然稍微顯得擁擠。
商北漠起身,“母親,父親他……”
老夫人坐在了老爺子常坐的位置。
她端端正正。
背脊挺的很直。
她握着佛珠,低聲說道,“阿彌陀佛。”
商彤也小聲說道,“爺爺他脫離危險了嗎?”
老夫人睜開眼睛,一眼掃過自己的兒孫,鋒銳的目光落在商北漠的臉上,“你們的父親,你們的爺爺,已經走了。”
商彤雙腿一軟,差點跌坐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