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羞的說道,“我以後要做一名警察,我會保護每一個女孩子,不被欺負,不被拐賣。”
商眠摸了摸她的腦袋,說道,“你可以的。”
小姑娘退後兩步,紅着臉又鞠躬一次,說道,“你們走吧,再見。”
她管着六個孩子,誰也不敢再去攔車。
一群車隊浩浩蕩蕩的駛離。
小姑娘迎着東邊的方向,看着逐漸消失在自己面前的車隊,她牽着弟弟要回家吃飯了。
“姐姐,媽媽真的不會回來了嗎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媽媽去哪裡了?”
“媽媽,她回家了。”
“可是家裡沒有媽媽。”
“我們家不是媽媽的家,是媽媽坐牢的監獄。”
“姐姐,我們想要媽媽。”
“我們沒有媽媽,我們不配有媽媽,乖,跟姐姐回家吃飯了。”
——
房車内的氛圍有些沉重。
商眠紅着眼眶看向窗外。
難過的說道,“那個女孩子真的蠻招人疼的,但是她又是那些老東西的孩子,我心裡糾結的難受,我不該同情她,但是好像她也沒錯……”
花昭遞給商眠一張紙巾。
輕聲說道,“好多時候,事情也不是非黑即白的。”
商眠說道,“我以前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隻是距離我幾個小時的車程的地方,竟然還隐藏着這麼多封建糟粕的壓迫和傷害。”
她轉過身。
看着花昭,問道,“你說那些受害者還能回歸正常的生活嗎?”
花昭知道結果。
太殘忍。
不想說。
顯然。
商眠也是知道的。
兩人誰也沒再說話。
還是老爺子打破了沉默,問道,“北枭,辦公用品爆炸傷人的事情,你四哥解決了沒有?”
商北枭随口說道,“我被開除後,哪裡有資格管公司的事務?我就不是喜歡越俎代庖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