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溫白挑眉。
他交代病人說道,“我上次交代你,不能做劇烈運動,你要是還不聽……”
病人嘻嘻哈哈的說道,“這次一定聽醫生的話,這不是好久沒見到我老婆了,情難自禁嗎?”
周溫白:“……”
他面色淡淡。
大概是在住院部見怪不怪了,“接下來半個月之内不能行房事,若是傷口再裂開,下次要刮掉傷口邊緣的肉,不打麻藥。”
病人嘻嘻一笑,“周醫生真會開玩笑,我曉得了,我老婆今天一早就出差了,一個月才回來,我不會再裂開了。”
周溫白恩聲。
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裡。
轉身向外走。
周溫白慢條斯理的往辦公室裡走。
路上遇到不少小護士。
紛紛和周溫白打招呼,周溫白隻是不遠不近的微微颔首。
等到周溫白走過去。
新來的小護士一臉花癡的說,“聽說周醫生還是單身。”
旁邊已經和周溫白做了五年同事的護士長笑着說道,“你們就不要打周醫生的主意了,這麼多年,打周醫生主意的護士和病人太多了,周醫生看都不看一眼。”
小護士捧着自己細碎的心髒,“為什麼?”
護士長低聲說道,“要麼心裡住着未亡人,要麼……”
小護士好奇,“怎麼不說了?”
旁邊的護士笑眯眯的伸出腦袋,接過話茬說道,“要麼不喜歡女人。”
小護士:“……”
周溫白推開辦公室的門,“聽說你和花昭黃了。”
商北枭掀起眸子,“醫者不自醫,說話小心點。”
周溫白笑了笑,“我在群裡看見祁川說了兩句,沒搞明白,究竟是怎麼回事?”
商北枭簡單的叙述了事情經過。
周溫白皺眉。
他坐在商北枭對面,認真思索後,說道,“最近京市好像是從香江進來了一批違規藥物,很多酒吧有很多女孩子中招了,據說女孩子被迷昏,再醒來,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商北枭問道,“你有途徑嗎?”
周溫白微微驚訝,“你想做什麼?”
商北枭捏着杯子,指甲泛起冷厲的光,“再試試。”
周溫白抿唇,“我試試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