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歡跪在地上,嚎啕大哭,仿佛是在悔不當初。
出去醫院。
路過護士台。
醫護人員紛紛和兩人打招呼。
花昭歎息說道,“你也知道戚歡不會真的尋短見?”
商北枭挑眉,說道,“她最應該尋短見的時候,是剛剛知道酒吧裡生子真相的時候,那都熬過來了,她便絕不會再尋短見。”
花昭啧啧,“商先生真了解人家。”
商北枭:“吃醋?”
花昭;“呸。”
商北枭輕聲漫笑,和花昭一起走進電梯,“我更了解你。”
花昭:“……”
商北枭将花昭壓在電梯扶手上,花昭向後傾身,商北枭逼近。
兩人溫熱的呼吸互相纏繞。
鼻尖似有若無的輕輕觸碰着鼻尖。
睫毛打架。
商北枭在花昭的嘴角輕輕貼了一下,暧昧至極的說道,“你也了解我。”
花昭發出的聲音是自己控制不住的嬌嗔,“不了解,不了解一點點。”
聞言。
商北枭握住花昭的一隻手。
在手心裡輕輕的揉捏。
聲音哀怨的說道,“怎麼都不了解?都知道放在哪邊兒!”
花昭的臉蓦地紅透。
好像是夏日裡成熟的櫻桃。
紅的馥郁。
紅的熱烈。
她知道商北枭說的是什麼。
是車上她不小心碰到的……
花昭面紅心跳,“我、不、知、道!”
商北枭異常誇張的哦了一聲。
他握緊花昭的手。
不允許花昭有任何的退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