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昭拉着商北枭,兩人沒有進去病房。
家家有本難念的經。
在别人家裡念經的時候,最好離得遠點。
小五的心裡肯定不好受。
進去隻會讓小五更難堪。
走到露台上。
花昭忍不住嘟囔說道,“阿姨的思想簡直比我外婆的還要封建。”
商北枭卻一直在走神。
花昭擡起手。
在商北枭的眼前輕輕的揮了揮,“我在跟你說話,你怎麼走神了?”
商北枭握住花昭的手。
順勢将人按進懷裡。
他悶聲說道,“阿姨對京市的偏見,太深。”
花昭說道,“是啊,之前小五吐槽說,阿姨給他帶來了一個小媳婦,非要她留下來伺候小五,現在突然連小五都不讓留下來了,還以死相逼,比我外婆那時候不讓我離婚逼得還緊。
我要是小五,我現在也快崩潰了,更何況那時候我還有一個你在身邊,但是小五隻有自己,還死要面子。”
商北枭俊逸的面上露出幾分鋒銳的光,“阿姨之前答應小五留下來。”
花昭點頭,“是啊,阿姨這次來,原本是要給小五送媳婦的,就是現在還在酒店裡的那個姑娘,但是突然又改變了主意。”
商北枭:“……”
商北枭的心裡起了一個不切實際,甚至是荒謬的猜測。
在他思索之時。
花昭忽然晃了晃商北枭的胳膊,“你是不是……罵趙叔了?”
商北枭皺眉,“給你打電話訴苦?”
花昭抿抿唇。
不太想在商北枭面前說餘賽霜,顯得在挑撥離間。
但是餘賽霜做的事情……
花昭思前想後,隻是意味深長的說道,“我不覺得趙叔是那種人,你别嫌我說話不好聽,趙叔有錢,人也長得還行,找個年輕的小姑娘都能找到,怎麼會對阿姨……更何況趙叔明白,你對阿姨多看重。”
沒錯。
上午的時候,趙叔委屈的給花昭打電話。
說是餘賽霜給商北枭告狀,他總是偷偷看她,被商北枭罵了一頓。
商北枭揉了揉花昭的耳朵,“這件事情我心裡有數。”
花昭隻得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