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每一件事情,他都可以幫餘賽霜找到合理的解釋。
商北枭被自己蠢笑了。
餘賽霜吼的身體不停的顫抖,“北枭,這麼多年的母子情分,算是完了,我隻希望,你日後一切都好。”
商北枭苦笑着搖頭。
他說道,“若是之前,你說這番話,我或許會動容,但是現在,我不會相信任何一句話,你不說也可以。”
商北枭看着周彥說道,“把人送去淩東那裡,淩東知道要怎麼做。”
周彥點頭。
商北枭下了車。
周彥直截了當的綁上了餘賽霜。
不顧餘賽霜的唾罵和掙紮,載着餘賽霜往淩東的拳擊場跑去。
商北枭一個人在樓下站了很久。
等到花昭從醫院回來。
花昭好奇的喊道,“喂!不上樓在那裡做什麼?”
商北枭看見花昭,漂浮的心髒好像才有了寄托之處。
他勾唇。
走到花昭身邊,“這麼晚才回來?”
花昭說道,“我今天聽說小五媽媽的傷口崩開了,我就買了一束花去探望一下,剛剛從醫院回來。”
聞言。
商北枭眼底深處罕見地出現了幾分緊張,“說什麼了?”
花昭抱住商北枭的胳膊。
一邊朝電梯走,一邊說道,“沒說幾句話,我感覺大概是因為小五回家的事情,讓阿姨對咱們都有些偏見,态度也不好,我很識相,沒有待的太久。”
商北枭心裡松了口氣。
商北枭上樓。
外婆在煲湯。
客廳裡浮動着淺淺的香氣。
夕陽踏過了陽台,斜斜的打在地面上,可樂正沐浴着夕陽,玩的不亦樂乎。
這才是,家的感覺。
商北枭進去廚房,說道,“外婆,我給你幫忙。”
外婆立馬把人趕出去。
花昭一邊和可樂玩,一邊嘲笑被趕出來的商北枭。
夕陽把花昭的臉上照映的金光閃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