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沙發上,焦躁的等着天黑的商北枭緊接着說道,“五天一換魚。”
花昭:“……”
老爺子:“……”
——
月落烏啼。
商北枭直接将正在和老爺子聊天的花昭搶回來,二話沒說,就往樓上走去。
門闆受到了不該它區區一個小門闆承受的壓力之後,花昭氣喘的推着商北枭的胸膛,吐息不穩的說道,“我先去洗澡。”
商北枭不放人,兩人凹凸緊貼,商北枭将人徹底圈進自己的領地,說道,“一起?”
花昭臉被燒紅,“不要,我先,你後。”
商北枭垂眸又吻上,許久之後,才放人去洗澡。
花昭洗完澡出來,“你趕緊去。”
男人洗戰鬥澡的速度,出乎花昭的意料。
浴室門被打開的瞬間。
花昭剛剛換上禮服。
燈光撻下,落在禮服上,流光異彩。
好像是一縷銀河被偷來,傾斜在一件衣服上,衣服就成了銀河。
花昭抿唇,“漂亮嗎?”
商北枭一步步走近花昭,卸去那層斯文面具,商北枭枭的欲念再也不用壓制,攀升至巅峰。
兩人一路跌跌撞撞,撞到了落地窗上。
商北枭便将人抵在窗上接吻。
落地窗是單向的,從裡面向外看,一覽無餘,若是從外面往裡面看,則是什麼都看不到。
玻璃上飄着一層清淺的白紗,随着兩人的摧殘,一直在飄然起舞。
花昭的手,自然的攀附在商北枭的脖頸上。
将自己的重量交給男人一半。
細軟的腰肢,被男人扣住,朝着他的方向抵過去。
商北枭的另一隻手按住花昭的後腦勺,不讓花昭因為承受不住來勢洶洶的吻,而後退。
沒有了斯文的裝飾。
男人就是一條狼。
一條沒有被馴化的野狼。
花昭聲音軟綿,“床……”
商北枭悶聲一笑,他修剪整齊的手指寸寸流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