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政年繼續說道,“她好像沒有人身上的任何壞脾氣。”
花昭輕微的點點頭。
司政年又說道,“這麼多年過去,我也很久沒有見過她了,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樣子,對了,她喜歡喝茶,放很多茶葉,顔色很深。”
商北枭說道,“好,我知道了,投其所好。”
司政年又說道,“但是你們和北漠一起争取,你們不一定會赢。”
花昭立刻問道,“為什麼?”
司政年說道,“北漠年輕的時候,在香江應該和童老夫人認識。”
商北枭:“隻是認識嗎?”
司政年說道,“其他的,我就不知道了,北漠當初回來時,因為大霧封機,是童老夫人的私人專機将人送回來的。”
商北枭微微颔首。
等司政年離開。
商北枭目光複雜的對花昭說道,“商北漠說自己沒和童家人接觸過,若是商北漠真的和童老夫人相識,這次和童家的洽商,我們一點機會也沒有。”
但是。
司政年又說,商北漠曾經乘坐過童老夫人的專機。
這麼大的恩情,總不能說忘記就忘記。
這不是商北漠的辦事風格。
商家兄弟幾個。
商北枭最了解的就是商北漠。
他有時候覺得,商北漠在某些方面,和自己很像,像的好像是在照鏡子。
唯獨商北漠對妻兒的冷淡和漠視,不像。
花昭倚着商北枭,她眯着眼睛說道,“我覺得司叔叔不像是撒謊,況且童顔的事情,他都承認了,他沒有理由在這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撒謊,況且商北漠的事,不是我們問的,是司叔叔主動提起來的。”
商北枭摟住花昭的腰。
他在花昭的耳朵後面耳鬓厮磨的說道,“我覺得商北漠也不像是撒謊。”
當一件事。
兩個持有完全不同真相的人,都沒有撒謊。
那麼,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?
商北枭沉默。
花昭挺起身子,她扭頭問道,“去問老爺子?”
商北枭凝眉。
他輕聲告訴花昭,說道,“老頭子最近好像有不少事,在瞞着我,我不信他。”
花昭抿抿唇,“我有個不太好的主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