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昭輕聲說道，“你沒有聽錯，就是尹娜的女兒，歡歡的照片，是被人……誘導着，拍了成人視角的照片。”
商北枭問道，“有留下來的照片嗎？”
花昭僅僅從小五的那裡保留了一張。
給商北枭看。
商北枭的目光在照片上一掃而過，他下意識說道，“尹娜應該不知道這件事。”
花昭卻反問道，“你覺得這樣的事情會和誰有關？準确一點，你覺得會是誰做的？”
商北枭沉默幾秒鐘。
他開口說道，“昭昭，我一直沒和你說，尹娜的前夫之前生意失敗，賠光了家底，後面又妄想憑借賭博赢回自己的一切，最終欠了一屁股債。”
花昭盯着商北枭，“所以呢？”
商北枭皺眉，“你怎麼想？”
花昭笑了笑，她說道，“如果你不認識尹娜，如果你不知道尹娜的前夫如何，你會怎麼想？”
商北枭：“這個假設不存在。”
花昭堅持說道，“如果我一定要做這個假設，讓你選擇呢？”
商北枭意識到花昭的情緒生了變化。
他急忙拉住花昭的手，溫和的說道，“昭昭，若是按這個假設，那麼尹娜夫妻兩人都應當被懷疑。”
他說罷。
花昭笑了笑，說道，“我知道你又會說但是。”
商北枭試圖講道理說道，“因為但是前面都是假設，但是後面才是事實。”
花昭點點頭。
像是贊同似的。
她繼續問道，“你覺得事實就是，這件事情是尹娜的前夫做的。”
商北枭沒立刻回答。
過了很久。
他從側面說道，“歡歡很怕她爸爸，反而和媽媽在一起有安全感，你說過，小孩子很單純，她知道誰是真正的對她好，不是嗎？”
花昭将手從商北枭的手裡拿出來。
她硬邦邦的說道，“我不喜歡别人反問我。”
商北枭連忙道歉。
花昭起身，走到陽台前，她說道，“本來跟我也沒關系，這件事情在我這裡到此為止了，但是商北枭，你看你還是更相信你的朋友。”
商北枭下意識起身。
花昭卻已經去了浴室。
商北枭一隻手撐着太陽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