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昭看見一輛白車停放在路邊。
她起初沒有多想。
就在自己和白車擦肩而過的時候,她看到了趴在方向盤上的女人。
沒看見臉。
但是花昭就是莫名其妙的确定她就是童桦。
花昭将車停在她的前面。
下車去看了看,“童小姐,是您嗎?”
半晌。
趴在方向盤上的女人才緩緩的擡起頭。
果然。
一張足夠讓人驚豔的臉,出現在花昭面前,隻是氣血不足,臉色蒼白。
童桦看見花昭,忽然一笑,“是你啊,幫我個忙呗。”
花昭點點頭,“您說。”
童桦說道,“送我去趟醫院。”
花昭:“好。”
花昭扶着童桦上去自己的車。
童桦有氣無力的坐在副駕駛上,她嘴唇幹澀到起皮,她問道,“你有唇膏嗎?”
花昭:“啊?”
童桦說道,“我嘴巴起皮了,太醜了。”
花昭說道,“儲物格裡面有,但是我已經用過了。”
童桦找了一下。
找到了。
她一邊旋轉一邊說道,“我不嫌棄你。”
轉出膏體。
童桦手指因為身子不舒适,劇烈的顫抖着,她拿起唇膏,塗在自己的嘴唇上,使勁抿了抿。
原本蒼白的的唇瓣忽然更白了。
花昭說道,“您肚子疼嗎?”
童桦勾唇,她說道,“應該是節育環掉了。”
花昭手指一緊。
因為花迎在她兩歲的時候,耐不住何政軍一直想要再生一個的要求,自己偷偷去做了節育。
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