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有做任何停留。
端着燕窩粥就跑下樓去了。
坐在沙發上。
趙叔口幹舌燥,隻覺得自己光棍那麼久,對男女之事都遲鈍了。
人家年紀輕輕的小兩口,這個時間點,總不能蓋着棉被純睡覺。
傭人進來看見趙叔手裡的燕窩粥,輕聲問道,“趙管家,太太不喝嗎?”
趙叔這才想起燕窩粥。
他吩咐說道,“你們誰肚子餓,分一分,鍋裡還有一碗。”
傭人喜不自勝的點頭。
趙叔把燕窩粥底遞過去後,就去看三隻狗了。
後半夜。
花昭汗涔涔的躺在沙發上。
有氣無力的指揮着商北枭,“你把落地窗擦一擦。”
商北枭低聲說道,“先去睡覺,明天再說。”
花昭不樂意。
明天一早,傭人就會上來打掃,一看落地窗的痕迹,就能知道他們昨天晚上在做什麼。
商北枭皺眉說道,“我不讓他們打掃。”
花昭面頰上飛着紅雲。
她聲音……
是嬌滴滴的,說不出的妩媚風情,嗔怪的說道,“那你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。”
商北枭隻好拿出濕巾。
在花昭的督促和監工下,将玻璃上的痕迹擦拭幹淨。
擦完後。
又看了一眼被拂落在地上的,原本在辦公桌上所有的物品,他輕歎一聲,說道,“這個明天再說。”
說完。
商北打橫抱起花昭,回了卧室。
花昭渾身酸軟。
更多的是酸脹。
她迷迷糊糊的被商北枭做着全身按摩,逐漸睡了過去。
——
田照主動給商北枭打電話,他控訴說道,“歡歡那個孩子,我不想看了,尹女士一直在搗亂。”